第四章:群雌聚京;第一百二十九回:天谴小泉
一会后,仍未能攻出一刀的泉一郎,眼中却闪出坚定的眼神道:「我已练成
新阴流中的「心眼」,岂惧你区区惑人耳目的幻术?」
泉一郎暴喝一声,人随刀进,双手再举刀过顶,踏前一步,长刀不住反映着
船上岸上的灯火,闪闪生辉使人目眩,之后再自己闭上双目,用心感应。
围观者都感到他此刀若劈出的威力肯定不小,但同时又大惑不解,为何他之
前连一刀也攻不出,现在连双眼也合上,不是更难攻出一刀吗?
我却感到他这「心眼」是像剑心通明般的招式,能用心感应敌人及四周环境,
不被眼前景物所惑,是不能看轻的招式;可是道心种魔乃最高明的惑心幻术,当
泉一郎闭上双眼,更反而连我的幻影也找不到,比之刚才的情况更差,立即心神
大震!
于是我便通过精神力使出道心种魔的精神攻击力,连当日赤尊信也被未完功
的庞斑弄至幻象重生而未打先败,现在心神大震的泉一郎更不用多说。
泉一郎双眼再张开,蒙面的黑布也渗出汗水,双眼泛起恭敬之色,双手连刀
一起垂下,淡淡道:「韩柏不愧为中原新一代的第一高手,本人输得口服心服,
唉,请找人传话给我族人,今后改姓小泉,韩柏,快给我泉一郎来一个痛快吧!」
聚在船岸的围观者,不论是否懂得武技也一齐再起哄,在场女子的欢呼叫声
更是响彻云霄,如此一个东瀛高手竟连一刀也攻不出而只好认输?但道心种魔大
法被称为魔门最高心法,数百年来历代魔君也想修练却不果,当然是有其道理;
而其中只有被道心种魔攻击的泉一郎才知过中的厉害,旁人连我未出手而已发招
也不知。
战神图录的最后三式,分别为第四十七式「雷霆万钧」,我从鹰刀悟出后也
未曾使用过,第四十八式为「重返九天」,于战斗对敌中我并无使用过,而第四
十九式的「破碎虚空」我还似懂非懂,一于在此时尝试三式同施!
我笑道:「阁下已非泉一郎而是「小」泉一郎,让本大侠一招解决你这该死
的淫贼小泉一郎!」
我说话时已开始运起「重返九天」,双手张开全身轻飘上升,左手吸引九天
之气,慢慢在左掌上聚成一个银白色光球;又运起「雷霆万钧」,吸引四周雷电
注入右手,从河面的水上,便有一丝一丝细微的电流传进,在右掌下开始凝聚出
一个浅金黄色的电球。
当我飞升到花舫的五丈高空,双掌两个光电球已结集至如人头般大,我双手
向前一合,两个光电球合一,立时发放出耀眼的光芒,照耀着秦淮河畔!
此际的我,非像百年前把雷电劈向蒙赤行的传鹰大侠,而是像战神图录中神
的化身!我双手运劲一吐,一道直径一呎的银白色光线,夹带浅黄色的雷电便向
小泉一郎急射而去!
小泉一郎有数十年艰苦修练,大喝一声,向急射而至的光电劈出毕生全力一
刀,新阴流秘技「一刀两断」!但这一招非但没有抵挡作用,反而长刀更招惹雷
电,一瞬间浅金黄色的电流已布满他的全身,变为一个光人映照夜间的河上。
没有发出轰烈爆炸,小泉一郎的肉体开始慢慢分解,破碎虚空中的「破碎」,
其实亦有分解之意,当我看到鹰缘活佛使出破碎虚空之时,好像已感到此,于是
刚才借四周雷电加上九天之气,生出强大能量使小泉一郎的肉体自行分解,不过
这只是破碎虚空此招的最初阶段而已。
在场围观的众人都给眼前这惊心动魄的壮观场面所震慑,呼吸亦忘记了;秦
淮河上寂然无声,除了河水缓流,秋风拂吹外,一切都静止下来。
当我飘飘然落在花舫之上,小泉一郎的肉体刚完全分解,在甲板上只余下那
柄东瀛长刀及黑衣。
我背对怜秀秀道:「秀秀姑娘想必不想看到血腥场面,这小泉一郎已永远消
失,连一点灰烬也没有留在世上,在下也不便打扰姑娘,告辞了。」但我脚上当
然全无离开之意。
当我说完之时,围观的众人才如梦清醒,沈寂的四周爆出轰天的叫声,当中
更有人跪地下拜,众人至此才明白我为何能盖过数十年来无敌的魔师庞斑,单看
此战已非二人较量,而是作恶多端的小泉一郎必遭天谴!或者可以说我是代天执
行天谴者,战神图录的最后三式同施,岂是武道的层次可比?
怜秀秀从四周的喧哗声中醒来,以一把像仙乐般的语音,急道:「韩公子请
留步!」她的声音有种难以描述的磁性,教人听过就不会忘记。
我没有回头道:「不知秀秀姑娘有何吩咐?」
怜秀秀凄然道:「韩公子为何不回头多看秀秀一眼?」
我叹道:「秀秀姑娘艳名四播,不过在下实有难言之隐。」
怜秀秀急问:「不知韩公子有何难言之隐?」
我叹道:「唉,相见时难别亦难,在下怕再多看秀秀姑娘一眼,便舍不得离
开姑娘。」
怜秀秀「噗哧」一笑,不理千万道落在她秀色可餐脸上的目光,立即从门中
追出,来到我背后,娇嗲地道:「务请韩公子回头多看秀秀一眼,好吗?」她的
说话总有种使人服从的魔力。
当我正想回答,一艘快艇正驶近,正是叶素冬及几名御林军,此时四周的喧
哗声已平复了不少;叶素冬高声道:「忠勤伯果是神功盖世,今夜此战,必定传
诵天下!」
怜秀秀立即退后两步;而小艇上的御林军已救起刚才受伤落水的三个西宁武
士,看来他们该是穿上武士便服的御林军;我向叶素冬道:「叶统领刚才入宫见
驾,怎么出现在此?」
叶素冬道:「刚才圣上吩咐本将,明天护送秀秀姑娘入宫,预备皇上大寿时
的御前表演,想不到此东瀛人如此强悍,连本将手下数名好手,也挡不住他片刻,
若非忠勤伯出手,恐怕本将明天会失职。」之后低声传音:「圣上表示很喜欢忠
勤伯的礼物,必有重赏。」
我道:「这东瀛淫贼小泉一郎冒充薛明玉,武功……算是马马虎虎,不过却
足以在西宁道场来去自如,想必是昨晚曾到贵道场的那人;而秀秀姑娘今晚的安
全,就由本大侠负责好了,叶统领请回吧。」
怜秀秀喜道:「秀秀谢过韩公子。」
叶素冬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,自己离开恐怕是失职,但看到甲板上的东瀛长
刀及黑衣,想起刚才那个攻不了我一招,接一招便尸骨无全的小泉一郎,自问自
己没法胜过他,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,只道:「这个……好像……恐怕……」
而关于小泉一郎便是昨晚到西宁道场之人,更不敢有半句异议。
始终庄青霜也是我目标,叶素冬也曾为我出言争取,只是庄节这只老狐狸想
当国丈,于是我道:「叶统领可派人在附近守卫。」
之后我运水上飘在花舫周围环绕一圈,并同时向四方传音:「若再有淫贼敢
冒犯怜秀秀姑娘,在下韩柏便要他像东瀛淫贼小泉一郎一样尸骨无全、魂飞魄散、
元神俱灭、永不超生!」
四周的围观者立即噤若寒蝉,事实比什么都更有说服力和震撼性;即使不怕
死的人也只因寄望有来生,但对永不超生也一样惧怕。
在我重登花舫,叶素冬已带人在附近守护。
此时我与怜秀秀第二次正面相对,细看之下,她的五官也非常标志,柳眉如
画,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目像会说话似的,明明是秋波汹涌,偏却又像含情脉脉,
此眼神足以能引起任何人的欲念,一片薄薄的朱唇桃红艳丽,谁也想亲上一口,
现在微笑时俏脸上露出两个醉人的酒涡,使看到的人生出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
感觉,如瀑布般长长的秀发漆黑发亮,随河中夜风飘扬,丝丝飞絮,是一幅多么
优美的景象?
此刻的怜秀秀甚是吸引好看,不过对于意欲心不动的我,眼中只有微微欣赏
之色,绝无半点急色之意,虽然她之前于青楼三年还可保持清白之躯,但有我在
此,难道她的贞操还可保留至明天?
我望向笑意盈盈的怜秀秀,却平淡地道:「相信今晚再无人敢冒犯,秀秀姑
娘的安全肯定是没有问题,在下也该是时候告辞了。」
怜秀秀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,眉头紧皱,眼带幽怨,露出失望之色。
此际:欲擒欲纵弄不清,患得患失最磨人。
欲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「凤求凰兮」
第四章:群雌聚京;第一百三十回:凤求凰兮
此刻的怜秀秀,又予人一种柔弱多情的味儿,教人总像欠了她什么似的,这
是一种使人心醉魂销的感觉,她实在是一个多么动人的尤物?
怜秀秀以极磁性声音低声道:「秀秀自知姿色平凡,看来难得韩公子青睐。」
我微笑道:「秀秀姑娘天姿国色,仅次于在下妻子中的秦梦瑶、虚夜月及谷
姿仙,与曾见过数面的靳冰云姑娘之下,又岂是平庸?」
怜秀秀眼眸闪过复杂的神色,心想自己向来阅人无数,当中包括大量一见自
已便急色不已的男子,但自己一见便感厌恶,若非「小花溪」之后台大老板察知
勤在黑白两道里非常吃得开,三年来才得以力保自己清白之身,直到遇上非凡的
庞斑,对自己似有意却无情,自己才首次对男子生出情素,到京后更有不少皇族
权臣也表示对自己有意,却使自己烦恼不已。
但今夜遇上这神仙一般的年青男子,无论从那一方面看也比庞斑更优越,对
自己一时似有意但一时又似无意,使自己魂销神伤,短时间内几句说话,若即若
离,已牵引自己情绪大幅波动,时喜时悲,更首次领略到得不到的滋味,可恨是
眼前自己的意中人,确有看不上自己的本钱,在美女排名榜比自己高的,竟有三
位便是他妻子,叫自己如何是好?
内心起伏不休的怜秀秀幽幽地道:「原来连慈航静斋的秦仙子也与韩公子结
成神仙眷侣,难怪韩公子看不上秀秀这等凡人,秀秀也不敢强留韩公子。」
我见己吊够了,若再扮下去肯定会有反效果,便立即道:「若得秀秀姑娘邀
请,在下今晚便留此陪伴姑娘。」同时我双眼闪出女性没法抗拒的媚光。
怜秀秀双眼闪出喜极而泣的泪光,有点震惊地道:「秀秀真是受宠若惊,不
如让秀秀弹唱一曲,给韩公子品评如何?」心中更惊讶:「为何他的眼神突然变
得如此好看吸引?」
我潇洒地作了一个请的手势,发出足可迷倒女性的笑容,道:「在下能闻得
仙音妙韵,当然乐意之至。」
当我步近时,看我笑容差点呆了的怜秀秀才清醒过来,心道:「为何他的笑
容及每个姿势均如此好看?又像能触动秀秀的心灵深处般?」她当然不知,这是
我从香醉居那些天命教艳女身上学来,用从她们穴内吸取的天命媚术,融入自己
的魔功媚功而成。
一时间情迷意乱的怜秀秀没法说话,只是引我进花舫之内;而当我们来到甲
板上的门前,刚才那年青婢女道:「韩大侠,你知不知这天小姐经常嚷着想见你
一面?」
怜秀秀俏脸微红,喝道:「花朵儿!」不过任何人也能听出,她没有制止自
己贴身小婢透露自己的心事之意。
花朵儿伸一伸舌头,状甚娇俏,现在细看下,她的姿色也不太差,眼神中显
出坚强的本性,只是在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的小姐身边,比较之下当然显得普通,
可是把她放进一些小城镇的青楼之内,便可能成为该处的红妓,而且我更感到她
尚未破身,一于今晚连她也一起两处齐破!
怜秀秀之婢-花朵儿
我笑道:「那花朵儿可有想见我一面?」
花朵儿立即满脸通红,吶吶地道:「小婢自知身份不配,不敢渴望。」
我道:「人生在世,本无高低贫富之分,人人均是平等,像我在数月前还是
韩府中的下人一个,还被马家嫁祸含冤入狱,差点成为待罪羔羊死得不明不白,
得赤尊信他老人家种魔大恩,使我脱胎换骨,后得鹰刀成为百年前传鹰大侠的隔
代传人,与鹰缘活佛成为师兄弟般,今日又被皇上封为忠勤伯,待我打败庞斑后
更名正言顺成为天下第一高手,可知世事幻变无常,任何人也不该看轻自己。」
花朵儿已感动得哭出泪水,而感怀身世的怜秀秀,在寻思中沉默不语,一时
又以奇怪的目光望我,像要把我重新估计一般;试问那个青楼女子没有悲伤的身
世?谁没有自卑感?即使是被喻为第一才女兼名妓的怜秀秀,还有什么话能比我
传奇的亲身经历更能打动她们?
在舫内的主厅,几屏桌椅,字画书法,莫不非常考究,其中一幅山水虽是寥
寥数笔,但笔精墨妙,气韵生动,有种难以言喻的夺人神采,却没有署名,只盖
了个刻着「莫问出处」四个小字的闲章;而厅中心还安了张长几,放着一具古筝。
沉默不语的怜秀秀坐在几后,伸出洁白纤润的玉手,专心调教着筝弦,对外
间事物似已不闻不问。
花朵儿服侍我坐下并奉茶,我在怜秀秀目光看不到的角度下,向背着小姐的
花朵儿,用手指挑弄了她的乳尖一下,她全身一震,满脸春色及喜悦之意,上身
向前靠来,可是看到她想渴望我再次给她挑逗之时,我却偏偏不给,我岂是如此
随便之人?
忽然间在筝前的怜秀秀像变了另一人似的,或者该说像我一般明明身处此间,
却像超然物外,心境已进入另一个世界一般,随着纤长白色的玉手像一对美丽白
蝴蝶在筝弦上飘舞,「咚叮叮咚咚……」的筝音响起,由最初的细不可闻,忽地
爆响充盈夜空,一串筝音流水不断,节奏渐急渐繁,忽快忽慢,但每个音定位都
那么准确,每一个音均有意犹未尽的余韵,教人全心全意去期待、去品尝。
满脸失望之色的花朵儿只好退开在一旁侍候,心中叹道:「唉,不知花朵儿
是否被他像神仙般的人物看上呢?刚才一下是什么意思?花朵儿也不期望能成为
他的妾婢,只求一次恩赐也终生无憾已。」
怜秀秀美目凄迷,全情投入,天地像忽而净化起来,只剩下音乐的世界,四
周空间像是充满柔情蜜意,能化铁石心为绕指柔,一时间连天上的星星也似失去
了颜色光亮。
之后怜秀秀张开她那薄薄的朱唇,露出雪白的牙齿,发出难以形容,无比吸
引的悦耳动人声音唱出:凤兮凤兮归故乡,遨游四海求其凰。
时未遇兮无所将,何悟今兮升斯堂!
有艳淑女在闺房,室迩人遐毒我肠。
何缘交颈为鸳鸯,胡颉颃兮共翱翔!
凰兮凰兮从我栖,得托孳尾永为妃。
交情通意心和谐,中夜相从知者谁?
双翼俱起翻高飞,无感我思使余悲。
美妙的歌声终止,但筝声仍继续一会,怜秀秀仰起俏脸,闭上眼睛,最后筝
音好像终止,但余音韵仍像不断。
怜秀秀出了一会神,琴音倏止,意却未尽,她才再张开美目,看到我虽享受
其中,却不像她平常的听众般陶醉失常,脸色一沈,失望地心道:「唉,秀秀已
施尽浑身解数,并向他表白倾心之意,怎么仍未能打动他?」
唉,谁叫魔性是寡情?我也真的没有法。
怜秀秀很快便平复,并示意花朵儿离开,看到花朵儿魂不守舍地离开,怜秀
秀带点怀春小女的羞涩之意,悄悄地问:「韩公子可知此曲来由?」
考我这些什么兮什么兮的嘛,我怎么会知道?答知与不知皆像不妥,但想来
此曲该有示爱之意,我便道:「秀秀姑娘之声音悦耳迷人,是在下曾听过最好听
的,我定要秀秀姑娘亲口详细道来,在下正洗耳恭听。」
怜秀秀脸上微红,道:「此曲名为「凤求凰」,乃西汉时代的文学家司马相
如所作,他少时好读书、击剑、鼓琴,被汉景帝封为武骑常侍,但这并非其初衷,
故借病辞官,后来遇上富豪卓王孙,听闻他女儿卓文君才貌双全,不单容貌秀丽,
素爱音乐又擅于击鼓弹琴,而且很有文才,可惜不幸未聘夫死成望门新寡,司马
相如便趁一次作客卓家的机会,借此曲表达自己对卓文君的爱慕之情。」
我柔情地道:「秀秀才貌双全又擅音乐,相信并不输于卓文君,歌声更肯定
胜她;忠勤伯与武骑常侍该差不多吧?
她们两人后来又如何?」
怜秀秀脸色更红,但却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,柔情地道:「当日卓文君在
帘后倾听得怦然心动,之后与司马相如初次会面,便互相一见倾心,可惜卓王孙
为人极爱面子,肯定不会让二人成亲,于是她们双双约定私奔,当夜卓文君便收
拾细软走出家门,与早已等在门外的司马相如会合,从而完成了两人生命中最辉
煌的事件,之后亦成为传颂一时的佳话,唔……秀秀不再说了。」
口中不再说话的怜秀秀,却向我抛来一个有如实质,足以让任何正常男子晕
倒的眼波,当中比千言万语更为丰富,已非言语所能形容。
此时:秀秀凭曲来示爱,韩柏如何挡眼波?
欲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「吹奏肉箫」
第四章:群雌聚京;第一百三十一回:吹奏肉箫
意欲心不动的我,对怜秀秀可使其它男子晕倒的迷人眼波,只是心中急跳两
下,便立即笑道:「原来秀秀弹唱此「凤求凰」便是暗示此事,但是否该把曲名
改为「凰求凤」较为适合?今夜我们也不用私奔,在秀秀此舫的闺房内直接洞房
便可,但秀秀不是卖艺不卖身的吗?」
怜秀秀修长优美的颈项像天鹅般垂下,羞人答答的样子道:「秀秀不是卖身
给你,而是为报刚才韩大侠出手救命之恩,愿以身相许。」
我叹道:「唉,原来秀秀只是为报恩,并非对在下有意,江湖传言秀秀喜欢
庞斑看来不假,在下绝非施恩望报之人,还是告辞算了。」说完我便起身。
怜秀秀心下大急,立即起身道:「秀秀喜欢庞斑乃遇见韩公子之前的事,韩
公子的气质与他近似,但无论那一点均比他优胜许多,世上男子包括他也不及你
一半;而且秀秀喜欢音乐,是发现可从中找到一点难以言喻的特别感觉,好像能
让秀秀超脱现实进入另一动人世界内,而在韩公子身上,秀秀亦有同样的醉人感
觉,现在心中只有你一人,甘心献身;唔……秀秀现在羞死了,这样说韩公子可
满意了吗?」
看来怜秀秀对音乐该是进入了非一般的超自然境界,难怪可以因此而红遍全
国;我上前轻拥怜秀秀,笑道:「非常满意,秀秀知否自己在两个情况的样子最
是诱人好看?一是在刚才专心全情投入音乐之入,但那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……
亵玩有些不对,该是只可远观而不可近抱,二便是在如此被迫得发窘时的样子,
在羞涩娇矜中却又春意盈盈,秋波流露,像现在被我拥抱而满脸红霞,笑脸上出
现这两个娇俏迷人的酒涡,神醉而非真醉的神情最是诱人之极。」
被我拥抱在怀中,媚功自动一浪一浪传去,身子已软化而站不稳,差不多连
说话也乏力的怜秀秀,含情脉脉地轻声道:「唔……被你拥抱的感觉真舒服,难
怪没有女子能拒绝你。」
我抱起全身火荡又软弱无力的怜秀秀,温柔地问道:「秀秀想在这里,还是
进闺房?」
看到怜秀秀半张半闭如一闪一闪的星目,望着闺房的方向,那还不清楚她的
心意?
怜秀秀的闺房内布置得很有品味及清雅,虽然装饰的对象不多,但每一件均
非常考究,可谓精心独到,而清淡的香气,足可使人忘却烦忧,一张留有怜秀秀
身上女儿香的锦绣大床,不单华丽一会后更肯定非常实用。
当怜秀秀在半推半就下,身上先是桃红的鲜艳外衣,之后是粉红的长袖薄纱,
然后白色碎花的腰带,跟着紫色碎花的衫裙,之后连雪白色的内衣也一件一件被
我温柔地脱下,没有穿着肚兜的她,全身便只余下一条雪白柔滑的小胯裤,上身
完全赤裸地出现在我面前。
虽然任何女子身上不论穿上什么,也不能阻碍可用精神透视的我,可是在毫
无阻隔下并亲手爱抚像怜秀秀如此诱人的娇躯,感受当然大有分别,若论身段,
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吋、廿三吋半、三十四吋半的她,肯定不如虚夜月般多一分嫌
多、小一分嫌小,可是却给人一种和谐及自然中又触目的感觉,像这白中透粉红
的滑溜肌肤上,一对不太大也不太细,刚好被我大掌盈握的乳房,弹性与软绵度
的平衡非常好,配上两粒小巧微凸的鲜红色乳蒂,真有一种使人爱不释手的感觉,
揸在掌中刚刚好真的非常舒服;而怜秀秀纤腰上的肚脐内竟藏有一颗艳红色的小
宝石,不单非常别致更与一双乳蒂互相辉映,倍感这鲜红色的三点夺目耀眼。
我轻抚怜秀秀的肚脐,笑道:「秀秀用此红宝石装饰肚脐也真别致,不知是
否有特别含意?」
张开微丝细眼的怜秀秀答道:「是一位前辈教秀秀,在风光时要在身上保有
一物,即使来日山穷水尽时,亦可取出来解决燃眉之急。」
怜秀秀用充满期待的炽热目光望向我,当然是渴望我承诺好好照顾她下半生,
但我这寡情又贪新鲜的魔,岂可轻易给她一个承诺?向来诚实(?)的我又不想
骗她,便随口道:「这颗红宝石,若是给一般穷苦百姓,怕够一家人吃几世了。」
当这条雪白的小胯裤也被我抛在地上,怜秀秀便全身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面
前,她下体清幽稀疏的芳草地带,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柔弱感觉,亦使人生出要
为她好好插秧栽培的奇想;而在芳草丛中盖掩不住的阴户,隐约看到粉红的阴唇,
与上身鲜红的三点再进一步挥映,中间凹入的小洞,又有一种使人好像欠了她的
感觉,而欠她的不用多说,当然是用肉棒插入填满她,最后放出大量的精元去充
填。
怜秀秀的赤裸娇躯,便是好像有一种异能,使人对她不停地生出各种奇怪的
联想,如痴入迷,便如同醉酒的感觉一样。
而当身无寸褛躺在床上的怜秀秀,看到我放下背上尚方宝剑,脱下上衣,显
露出魔媚与超自然奇光的精壮身躯,本来半闭的星目立即睁大,露出不能置信的
神色,彷佛看到自己最心仪的完美曲谱,混合了欣赏、赞叹、欢喜、惊讶地「哦
……!」了一声。
虽然怜秀秀没有练武,可是练习音乐相信差不多已达化境,看她如此强烈的
反应,便知她对特别的异能感受比常人高出甚多;我笑道:「呵呵,好戏还在「
下」头呢。」便慢慢脱下裤子。
怜秀秀虽然有点矜持之心,但由于好奇心仍张开星目细看,当藏有无穷生命
奥秘的肉棒脱裤而出,在她面前趾高气昂……该是「棒」高气昂地弹起,一道热
气流从棒端隔空两呎柔和地喷向她面前,立即使她心跳加速,喉咙干涸,呼吸困
难,面露不能置信之色,心中大奇:「是否秀秀头昏脑胀,他那竟像会喷热气?」
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,是否因为自己体内的气太多,当那儿面对绝色的美处
女之时,竟会喷出一道带淫媚的火热真气?我笑道:「嘿嘿,这叫「神龙吐炎」,
是否很精彩呢?若秀秀含在嘴中,必定奥妙无穷。」
怜秀秀初是满脸好奇欲试之色,可是另一方面心中害羞又害怕,就在她内心
七上八落之际,笑问:「青楼中传闻,韩公子这儿可变大缩细,划圈转弯,更会
转碟,不知是真或只是以讹传讹?」
我豪气地笑道:「当然是真的,秀秀看看这是转弯……之后缩细……变大后
再划圈……够大够圆吗?不够可以反方向来多一个更大更圆的……,我再写一个
「十」字给秀秀看……之后是「井」字……然后一个「回」字,是否笔走龙蛇,
铁划银勾呢?」
眉飞色舞的怜秀秀彷如回到小女孩般的年代,由心底里发出真心的笑靥,之
后看到乐极忘形更笑得花枝招展,还不停拍掌;其实自她长大后多年要不停为人
献技表演,内心深处其实隐藏着一点不快,只是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,但当然逃
不过可看穿别人内心的我,故特别在合欢之前为她表演一次,以解去她内心深处
的郁结,回复未沦落风尘前的心境。
我把肉棒伸到怜秀秀的朱唇前,笑道:「这支好比孙悟空的如意金刚棒,请
秀秀好好品尝一下。」
看完表演的怜秀秀已无害羞之意,却道:「秀秀没有接受这方面训练,苦服
侍不周,还请韩公子见谅。」
我立即笑道:「嘿嘿,不紧要,秀秀擅长吹箫弄笛,虽然此如意金刚棒比之
一般笛箫还要粗壮一些,但秀秀只要当它作笛箫般吹弄便可。」
起初之时,怜秀秀的动作非常生硬,真像吹笛一般,用她如水蜜桃般的嘴唇,
轻吻肉棒顶端的孔隙,还吹出丝丝的清风,虽然她的口技比较怪异,刺激感略嫌
不足,但却胜在吹法新鲜特别,而且她的朱唇好像有种特别的吸引力,很难形容,
好像能放出微量电流般。
而怜秀秀这双洁白柔润的玉手,纤纤十指全按压在肉棒之上,就如按在笛上
孔位,以不同的力度吹奏,十只指尖又以轻重不一的力度,时按时放时压,纤手
的灵活度可谓世上一绝,难怪可弹奏出惊世的乐曲,而且被一位从未服侍过男子
的绝色美人初次用嘴巴及玉手服侍,还夫复何求?
当然有,便是教她更进一步发挥,可不对吗?
此时:秀秀初尝吹肉箫,韩柏该如何教导?
欲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「大街上干」
第四章:群雌聚京;第一百三十二回:大街上干
我握着怜秀秀这刚好盈握的淑乳,又揸又搓又揉又抚作示范,并道:「秀秀
可以吹中带吸,间中把棒端吞进嘴巴,呵呵,是这样了,并用丁香小舌……不错,
力度可以强一点,并可以打圈舔,双手十指除了按压,还可如此揸……搓……揉
抚……对了,还可像抚琴般挑、弹、拨、扰,噢……是这样了。」
一会后,怜秀秀渐入佳境,她好像已掌握了某种悦耳动人的节拍,水蜜桃般
的小嘴与灵活纤巧的玉手,随着节奏配合无间,一时有如逝水长流般永流不息,
一时又如汹涌的巨浪拍击,后来更像惊涛裂岸一般的震撼,使在她纤纤玉手中如
飞扬的棒身,产生出如琴筝般抑扬顿挫的乐章,在她嘴内被含吹舔吮的棒端,亦
发出如笛箫般扣人心弦的音律,与琴筝声组成一首绕梁三日的绝世仙曲,在我脑
中悠然而生。
在我享受怜秀秀吹奏出动人的仙曲一会,肉箫便不停抽搐和应,一道又一道
白浊的精韵,便真的被怜秀秀口手并用地吹奏出来,全部喷进她能发出仙音的喉
咙之内,而她在本能反应下想后退避开却被我双手温柔地阻止,她微微地挣扎两
次便没有再坚持。
出精后我安抚被阳精喷进喉咙而咳嗽的怜秀秀道:「我这些仙种精华,可以
滋润喉咙,使秀秀歌出更动人的仙曲。」
半信半疑的怜秀秀停止咳嗽,虽觉味道怪异也只好强吞,一会后便回复了更
尝试唱出一段小曲,在我刚才的「淫魔媚音」影响下,果觉声音比之前更悦耳清
亮,不过相信主要原因还是心理因素;我对着满心欢喜的怜秀秀,使出一双魔掌
在她身上各处刺激。
我向锦绣大床上的怜秀秀展开上下两面攻势,弄了一会后,怜秀秀没有出现
高潮迭起的疯狂激烈反应,因为她已陷于半昏迷之中,看来她初次破身的表现亦
非常含蓄,但她下体的芳草地带已隐现光泽,明显已非常湿润,此时不插更待何
时?
我便运功缩阳,把那儿缩细至只得平常最粗大时的一半,在她阴唇磨了几下
及对准,便慢慢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,半昏迷的她「呀!」了一声;当小肉棒的
前端进入了一些便遇上阻碍的薄膜,我便停下让她先适应一会。
但当我正预备发力冲破她的处女膜时,花舫外传来争吵之声,唉,此时此刻
在京师中敢阻我的人,除了虚夜月这横行无忌的天之骄女还会有谁?
我暂停肉棒再进破膜,向花舫外传音道:「请月儿在外稍候片刻,或者进来
一起欢好亦可。」
可是传来虚夜月的音声道:「不行,爹有急事找你,韩柏你立即出来!」
虽然我估计虚夜月可能没有什么真的急事,她只是在吃醋,但以鬼王的名义
不理也好像不妥;在此不知叫进退两难或是插抽两难的局面下,在我身下因月儿
来破坏而回复清醒的怜秀秀却道:「韩郎还是看看虚小姐有什么急事,我们来日
方长,也不急于一时。」
心知我明显对她有意一插的怜秀秀,当然清楚得不如得不到的青楼至理,便
衬此机会反吊我瘾,不过刚才我已在她口中出了一次,看看之后是谁吊谁?可比
在此环境下继续干她更有趣。
于是肉棒退出怜秀秀这还未被破的小穴,我向外传音:「我出来了。」便起
身穿衣,并向怜秀秀道:「我迟些再来花舫找秀秀再续未「插」之缘吧。」
怜秀秀带着想考验我的神色,道:「韩郎难道忘了刚才叶大人道,他明天便
要保护秀秀进宫,预备皇上大寿时的那一台戏,你仍会到宫内找秀秀吗?」
我在干重要事时那会记得别的男人曾说过什么?心想老朱中了那无药可解的
「风流七次香」,加上年老不举,还可以对怜秀秀怎样?而区区一个皇宫,换了
是庞斑,除了被几个老和尚连手保护的地方外,其它地方相信可如入无人之境,
而我当然是所有地方也可来去自如;我坐在床边轻吻她一口,坚定不移地说道:
「放心吧,即使秀秀飞到了月上的广寒宫,我韩柏也可找到妳。」
怜秀秀听到我比拟她为仙子,欣喜垂头道:「嫦娥应悔偷灵药,碧海青天夜
夜心,仙子有什么好?你……你记紧来找秀秀。」之后一惊道:「韩郎你真的能
飞到月上的广寒宫?」
我照实道:「昨晚神功还欠些火候,元神飞到不足一半便需返回,现今该是
可以了。」
在怜秀秀满脸神往及惊讶之色下,我清楚她今生也没法忘记眼前离开中这个
神仙般的男子。
当我来到甲板上,便问仍是一身男装,英姿爽飒的虚夜月道:「月儿到底有
何急事?」
破坏了我的好事,面露得意之色的虚夜月道:「刚才师兄来陈宅传话,爹有
急事找你,我们快回府,今晚算是我们正式洞房的好日,你身为新郎今晚也该好
好陪月儿,而且你连月儿居住的「月楼」也未到过呢。」
我微笑点头;看到远方的叶素冬,他点头示意会负责怜秀秀的安全。
我抱起虚夜月,运起水上飘轻功踏河而行,虚夜月满心欢喜地紧紧搅着我道
:「刚才韩郎你大显神功,一个东瀛高手连一刀也不敢攻你便认输,必定很威风
对吗?」
我笑道:「也没有什么特别,为夫最强的绝技不是这些,而是……嘿嘿,月
儿还未领教过一半呢。」
虚夜月叹道:「唉,你这人真是……,怜秀秀是否很美?」
我认真地道:「她的确很美,但月儿妳当然比她更美,可是弹筝吹箫与唱歌
的本事,她却绝对是天下无双,可称出神入化。」
虚夜月自豪地道:「月儿的歌声也不差,迟些唱给你听吧,有机会月儿也想
听听怜秀秀的歌艺是否真的出神入化?」
我笑道:「嘿嘿,从月儿的叫床声中,为夫听得出必定美妙。」
虚夜月满脸娇艳之色,在夜间月下,她显得特别美丽,我忍不住亲了她一口,
她道:「刚才你们……。」
我叹道:「唉,怜秀秀现在还是处子之躯,月儿可满意吧?」
听出我不满的虚夜月低声问道:「韩郎会否怪月儿不守承诺,可是每当月儿
知道你与别的女子一起,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;又或觉得给月儿缠得很痛苦呢?
可是现在月儿若见不到你,真不知该做什么事才能打发哩!」
我摆出一副「妳知道便好」的面孔,可是看到月儿神色一暗便心有不忍,于
是柔情地道:「我知月儿是为爱我才如此,不过大方守诺的月儿才是我的最爱;
天下所有正常男人,包括我韩柏都不怕被你缠着,我的月儿多么可爱啊,由可吞
下整条长长巨棒的小嘴开始,到有如九曲十三弯的媚道,甚至为夫还未进过月儿
后面的那神秘月儿,没有一处不是精绝伦,逗得情动时能把人引死,插抽顶锄更
使人神魂颠倒,高潮迭起时弯曲的媚道剧烈抽搐,当中的滋味更是要命,而现在
这里途中嘛……嘿嘿。」
在我说话之时,体内媚功已传往怀中的虚夜月身上,刺激她的媚骨,而明显
动情的她,看到我们正在大街上飞奔,此时正值傍晚,在秦淮河畔这一带亦是人
流最多,可谓车水马龙;月儿虽胆大包天,而且我们在屋顶间飞檐走壁,可是在
如此大街上干说甚么也不肯,强硬地道:「休想月儿在此赤身露体!」
我笑道:「当然不需月儿脱衣,只需在每人裤裆上开一洞,让我那神奇宝棒
伸进去月儿的媚道内便可,我们隔衣抚摸还别有一翻情趣,若月儿怕事后下体滴
出汁来,最后可以射进月儿的嘴内吞下便可。」我说话时便单手抱着她,另一手
去撕她的裤及我的。
被撩起欲火的虚夜月,亦觉沿途在街上干刺激有趣,而且不用她脱衣,向来
天不怕、地不怕的她便道:「难道月儿怕你?」
我双手抱着虚夜月的腋下,而她双手则揽着我颈肩,双腿则缠绕我腰臀,而
我这条宝棒,像条有眼的蛇般「拨草寻路」,穿过大家的裤裆隙缝,横渡月儿的
芳草地带,钻开她的阴唇,最后爬进这微湿的媚道入口,然后迁就这条弯弯曲曲
的媚道,灵巧地左转右转,一吋一吋地左穿右插伸了进去。
不知转了多少弯?灵活的宝棒才深进虚夜月之媚道,她「嘤……」了一声,
惊叹道:「你……你那儿岂可如此灵活?
而且更像长有眼睛般?」
此际:神棒特显灵活性,大街上干才刺激!
欲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「倒吊吞精」
第四章:群雌聚京;第一百三十三回:倒吊吞精
事实上今次我是非欲而举,主要靠运功至那儿使之变大,自然能灵活分多段
转弯及自动感应前路的状况,与平日之自然充血而举的死硬当然大有分别,而用
一条硬棒直插弯曲的媚道把她打通,倒没有发觉月儿的弯曲媚道,若依弯曲来深
入竟是如此之长,差点便能比得上夷姬金毛下的深道;而此刻当然并非解释之时,
我笑道:「这条刚柔并济多段转弯的神奇肉棒月儿喜欢吗?」
正在享受这条可转弯又硬中带软的神奇宝棒,在自己如九曲十三弯的媚道内
左穿右插,比之前进入及接触面更多,感觉更充实的虚夜月只是「嗯……」了一
声便没有说话,但从她现在眉宇间之陶醉表情,一切语言也只是多余。
大肉棒慢慢由非欲而举变有欲而举,变为支撑虚夜月身体的主要支柱,我便
改为左手揽着月儿的小蛮腰,右手在她身前各处隔衣抚搓,其中最常停留之处,
当然是她这对一掌也不可盈握,又大又软又弹的乳房上,间中我又吻上她这极有
个性的樱唇,……。
每当我落在屋顶上弹起之时,亦是粗大肉棒发力上顶至最尽之时,同时亦把
媚道顶尽再推她娇躯上高空,而我双手只负责拉着月儿不被抛出长长肉棒之外,
再在她下跌时增加这媚道套来之力;而原本以我的轻功即使棒顶月儿,也能一步
十丈,可是此时只一步数呎,以加密顶抛跌套的频率。
虚夜月一边享受着肉棒一顶一抛,比一般床上抽插更大幅度的刺激,沿途清
风源源袭来,间中抬头张开微丝细眼看到夜空中的月儿,低头又看到脚下街上人
来人往,倍感刺激极乐之至,无需我使出什么淫功棒法,已是不停的高潮迭起,
只是她不太敢放声大叫,有点未能尽兴。
当我们离开繁荣的秦淮河畔,此处的路人明显大量减少,而楼房亦不多,我
便改在路旁的树上飞跃,而虚夜月已不再强忍而放声大叫,「咿咿呀呀」地叫过
不停,声音响亮。
沿途上经历了近十次高潮的虚夜月,已感到有点虚脱,而我被她不停扭扯抽
搐夹擦的媚道刺激下,也快忍不住了,便找上一棵大树,站在横枝上,把套着肉
棒的虚夜月抽起,然后双手紧握她纤腰,把她头下脚上地反转,再托起直至她可
爱的小嘴巴在肉棒前,让她倒吊地吞下肉棒含吮,我再低头舔吮她充满淫水的媚
道。
不一会,虚夜月在半托半顶下,在倒吊中再次使出吞棒奇技,我便在她的喉
咙深处内喷射了!
事后我拥着满嘴倒流阳精,面露难色的虚夜月道:「什么,这些特别对媚骨
艳相能滋补养颜的精华不好吃吗?」
虚夜月在咳嗽完,张开满口白精的可爱小嘴,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:「有什
么好吃?不知有多腥臭呢!不如你自己尝一口试试?而且要你倒吊喝水你会如何?
月儿刚才差点便……你还在笑人家!」她便向不停地笑的我挥出连续粉拳打来!
我用胸口捱她几个真是用力的粉拳又如何?我收起笑意,道:「所谓苦口良
药嘛,为夫不是媚骨艳相,这些补品尝之无益,我们还是快点回府,好有时间再
干多几场吧。」
当我抱着乏力的虚夜月,来到近鬼王府的路上,已勉强吞下精华的她,娇媚
地道:「你这人真是……,每次也弄至月儿……不说了。」
我道:「为夫还有很多绝招未出呢!今晚洞房时便让月儿欲罢不能!」
当我们来到广场对面的屋舍,见有两男一女,其中一男高瘦挺直,站在中间
自然使人从他的神态和气度,察觉出他是位领导人物,武功之高与鬼王也相差不
远,另一男是位师爷模样的人,那女的年约在四十许间,长得像母夜叉般丑陋吓
人,一望就知是脾气极臭的,而两人也该与月儿的武功相差不远,看来鬼王府也
真高手如云。
虚夜月介绍道:「这位铁叔铁青衣是月儿其中一位有实无名的师傅,只是一
向非常低调,江湖上悉知者极少,与七娘、雁叔及师兄合称为鬼王府四大家将,
而另外两位是「恶讼棍」霍欲泪及「母夜叉」金梅,均是鬼王府座下四小鬼;这
……这坏人便是月儿的夫君韩柏。」
三人一看我也出现惊讶的目光,我感到他们是因为听闻秦淮河上出现神仙一
事,而要看清楚这神仙是如何模样及了得的?我向他们简单问好后,便带同虚夜
月消失在他们面前,他们也只得面面相觑,心道:「这是什么身法?」
我感应到鬼王的所在,来到一堵高起的围墙,内有一座规模宏大的建物,梁
柱粗大,正门处刻着「金石书堂」四字,书堂中门大开,先是门厅,然后是前天
井、布满字画藏书的大堂,接着是后天井和另一座闭上了门的后堂,书室两旁均
开有侧门,内里另有藏书处;直朝呈长形的后天井走去,四周檐柱均用方形石柱,
满布浮雕,人物走兽均造型生动,后天井尽处的华堂地坪较高,内里四周尽是高
起的书橱,放满线装书,竹书和帛书,尽端处放了一张卧床,鬼王虚若无自然写
意地侧卧其上全神看书。
虚若无看我一会,便笑道:「俗语说:士别三日,刮目相看,想不到贤婿在
几个时辰,便有如此进境,刚才听闻贤婿在秦淮河之事,传闻如神话一般,还以
为只是被跨大其词,不知实情是怎样?」
我略作解释在宫内遇上鹰缘活佛之事,及对天人合一的理解,与什么是一即
是全,全即是一,虚若无非常用心聆听,又询问了一些不明的疑点,期间虚夜月
只是在旁乖乖地听没有打扰,向来心底佩服父亲的她,看到父亲对我的敬佩,转
化为对我的爱慕更深;其后我说出秦淮河上之事,虚若无动容不已,虚夜月更是
听得目瞪口呆,之后我问:「不知岳丈找小婿有何要事?」
虚若无道:「有两件事,第一,今天不论宫中,燕王,及蓝玉均分别有异动,
而蓝玉更被一用剑高手行刺偷袭,连宽被杀,贤婿可清楚内情?」
我便把天命教之阴谋,奉旨干了陈贵妃,及朱元璋吩咐干女之事,与之后传
旨给燕王,用干女隐藏杀连宽等事简略说出;当听到天命教之事,连鬼王也大吃
一惊,想不到情况比他想象中坏得多,而虚夜月听到我干了陈贵妃等事,心中明
显不舒服,只是扁嘴却没有实时发恶。
虚若无叹道:「唉,想不到情况如此,看来也要谋定后路,以策万全。」
我问道:「现在已大约清楚天命教的阴谋,只要再找出另外两个勾魂女,知
悉她们的其余阴谋及部署,难道还有大问题吗?」
虚夜月忍不住吃醋道:「你便是想一次干尽全京城所有妓女,及那些大臣的
妻妾女儿吗?」
虚若无立即道:「月儿!还是以大局为重,最大问题出在朱元璋身上,他今
年七十一岁,大运流年均为最旺盛的运程,但老年人最忌行旺运,恐怕他在不久
大寿时会有一大劫,恐怕……唉。」
我道:「看来有些事是命中注定,即使仙或魔可以预知,也没法改变,像我
注定要以一干千,一次干尽全京城所有妓女,及那些大臣的妻妾女儿,也是上天
注定之事,连我也没法改变,岳丈准备退路,一旦出事亦可万无一失。」
虚夜月继续扁起可爱的小嘴,心中不是味道,偏却没法反对,我立即飞快地
亲了嘴上还有精味的她一口,她才较为开怀一点。
虚若无微微一笑,再道:「第二件事,刚才有位老朋友带同女儿到访,贤婿
也认识的。」
我心中突然浮现当日在熊家界,分别干了马心莹阴道、肛门、尿穴及嘴巴的
情况,便道:「是马任名父女?他与岳丈有何关系?」
虚若无笑道:「贤婿的感应力真强;他与杨奉,及贤婿的另一个岳丈许宗道,
三人在二十多年前是我最得力部下,合称「鬼王三杰」,后来宗道因小明王之事
离去,之后任名与杨奉二人也分别辞官,朱元璋便赏赐每人一万両银,但后来听
闻杨奉那份也落入马任名之手,建立了马家堡。」
看来在熊家界中杨奉欲杀马任名,除了想夺鹰刀外还有此被夺财的前因,不
过最终二人的二万両银大部份也落入我手中,部份用作嫖妓,部份用作发展淫业,
哈哈。
虚夜月问道:「那马叔叔及心莹为何而来?」
不知:心莹为何来鬼府?难道想再被插嘛?
欲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「狐狸父女」
第四章:群雌聚京;第一百三十四回:狐狸父女
虚若无答道:「任名为夺鹰刀,而主使心莹色诱并杀了长白派的谢青联,因
爹与任名关系密切,江湖上更有人估夺刀是爹在背后主使;后来二人遇上妳夫郎,
最终鹰刀及马家的财产也落入他手,当中情况他们没有明言;其后他们被长白派
追杀,特别是真凶马心莹,两父女走投无路下想来投靠,为父虽不怕长白派,可
是此事无论如何说也是他们父女杀人不对,但故人有难来求,不帮又于心不忍,
却不知他们与妳夫郎之间恩怨,故一时难决。」
虚夜月不知是否感到我与马心莹有关系,紧张地问我:「你与心莹何关系?」
我带有一丝恨意道:「当日马家杀人后收买官府中人,嫁祸我为凶手,若非
遇上赤老我已死得不明不白,后来遇上她们父女,我本欲报仇,马心莹自愿以身
抵仇,马任名亦乖乖奉上鹰刀及家产,最终我便放过她们。」
虚夜月扁嘴道:「即心莹又是你的旧相好。」
我拥着虚夜月的肩膀,道:「我与她毫无感情,而且她虽算有点姿色,可是
长得太像我讨厌的马峻声,而我与她的恩怨亦已一笔勾消,即使她在我面前被长
白派人杀死,我也毫不在乎。」
虚夜月一对迷蒙的眼眸闪过复杂的神色,道:「唉,韩郎你又岂可如此狠心?
始终人家闺女的贞操也给了你,对吗?」
我弹后一呎,惊讶地道:「妳……妳真是月儿?是否身体不适?或是被鬼上
身?竟会说出如此有人性的说话?」
虚夜月一个重拳轰来,娇嗔地喝道:「去你的鬼上身!你当月儿是毫无人性
的吗?」之后幽幽叹道:「唉,或者因为月儿年幼时马叔叔曾多次带同心莹来探
望爹,对上一次是上年爹的寿辰,他一直对月儿也非常疼爱照顾,而心莹的年岁
与月儿差不多,爹曾赞她聪慧过人,又是与月儿有点近似的淫娃丽相,我们也曾
一起玩过,她的本性该不是那么差,故月儿也不想她有事,韩郎也知月儿自幼便
没有什么朋友。」
我心想马任名这头奸狐狸,对自己旧主又有权有势的鬼王之独生爱女,那会
不落力巴结?可是对其他人,即使是旧战友杨奉也可互相出卖;而马心莹这淫娃
丽相的狐狸女当时还年幼,狐狸聪明狡猾的本性已现但奸性未显,更不会在月儿
面前表现太坏,她马家……该说狐狸一族又岂有好人?
不过我最初从鹰刀悟出战神图录也是靠插爆马心莹这只狐狸女,现在竟也有
种想把她狠狠地劲干多几次的冲动,不过这绝非欲念,而是还残留的一些仇火,
我道:「若岳丈与月儿也想收留马家父女我当然无异议,但休想我纳那马心莹为
妾,让她做奴婢服侍小姐及姑爷便可。」
虚夜月叹了一声没有说话,事实上她自己亦非常矛盾,知道我对她这幼时之
友绝无好感,便没有生出醋意,知她所干之坏事当然不想结为姊妹或成丈夫之妾,
不帮又于心不忍,而鬼王府亦很难包庇一个无关系的外人,看来也只好如此。
虚若无道:「便如此决定吧,心莹的淫娃丽相本是克夫命格,连亲近的男子
也有危险,谢青联便是一个例子,但贤婿的「魔星托世」却注定是所有淫娃丽相
及媚骨艳相的命中克星,不单不会被克反而更有得益好处,而且先天命格亦会吸
引她们,相信贤婿与月儿已很清楚了吧?」
虚夜月娇憨地道:「爹!那长白派方面该如何?」
虚若无道:「长白派不老神仙乃八派中仅次少林无想僧及宗道的高手,在里
赤媚来京前,我也想借此机会试一试他,当作与里赤媚一战前的热身。」
我立即道:「让小婿叫庞斑在江湖上除名前,顺便要里赤媚去做只真鬼魅好
了,不必岳丈亲自出手。」
虚若无立即斩钉截铁地道:「里赤媚是我的,贤婿千万别插手其中!」
我还未答,虚夜月已抢着说:「爹……,韩柏这风流种只是终日到处寻花问
柳,这事便交给他做,好吗?」
虚若无叹道:「唉,爹与里赤媚之间的恩怨已缠绕了数十年,其实当中亦有
互相比拚较量之意,若要妳夫郎帮手,亦等同爹输了给他;贤婿,可不知双修府
后他的伤势如何?」
虚夜月只是嘟长小嘴没有说话;我道:「他只是轻伤却中了魔蛊,只是当时
未有足够时间让蛊虫发作,凭他的天魅凝阴,该可暂时把蛊虫冰封,再快速找到
庞斑用道心种魔为他解除魔蛊,相信来京之时,不会减少岳丈与他交手的乐趣。」
虚若无笑道:「如此甚好。」之后他向外传音道:「任名带同心莹进来金石
书堂。」之后再道:「贤婿知否在京师买你与庞斑胜负的岔口?」
我有点惊奇地道:「噢,竟然连这个也可以赌?」
虚夜月立即道:「有何不可?今天下午的岔口是,买你胜的二赔一,买庞斑
胜的一赔一,而打和是一赔三,不知现在可有变?」
虚若无呵呵大笑,道:「大半个时辰前妳夫郎在秦淮河上露了一手,岔口立
即大变,买妳夫郎胜的是十赔一,买庞斑胜是一赔五,而打和是一赔八。」
我道:「我竟变得这么热?十赔一……那么我买重自己胜也没有多少可赚,
若我先买和,再故意与他战平,待收了赔金,日后再打败他,岂非赚不少?」
笑得天花乱舞的虚夜月道:「哈哈,如此方法也亏你想到!你真的很缺财吗?
你可以去抢,去偷,也可以去赌。」
我笑道:「为夫刚才只是说个笑话逗月儿,不过要好好养活我们平常花惯的
虚大小姐已恐怕所费不少,但月儿提醒,我可以去赌场嬴大钱,嘿嘿嘿!」
还在笑的虚若无道:「看来京师的赌场将面对史无前例的大灾难;言归正传,
庞斑每次也是与对手公平决斗,而你却是不择手段,围攻、偷袭、裸女色诱、巧
计、用毒、藏地、落蛊,甚至踢起对方中毒倒地的丈夫去做挡箭牌,而且还是层
出不穷,连专用下三流手段的小贼也叹为观止,故多数人均买你胜便是此因。」
我有点尴尬的样子说不出话来,虚夜月还落井下石地掩嘴娇笑。
倒是虚若无打破尴尬的局面,道:「另有一事,朱元璋本有意封韩天德为官,
午后突然下达六百里加急上喻,命他举家火速上京。」
我一惊道:「他有何目的?」
虚夜月立即道:「项庄舞剑,意欲沛公,唉,谁叫你到处留情?」
虚若无对女儿的聪慧满脸赞许之色,却没有明言;此时马任名与马心莹已来
到书房,不够十天,她们均是面容憔悴,神色惨淡,有点衣衫褴褛像似乞丐样子,
明显经过难忘的被追杀日子洗礼,亦有可能故意扮作这样避开长白派或使鬼王同
情;而当她们看到风采超然如仙的我,便立时呆了,马任名心道:「这天杀的死
韩柏,竟给他真从鹰刀悟出了成仙之道?天何不公?为何不是我?天若有眼,保
佑你这杂种不得好死!」
而淫娃丽相的马心莹看到我这魔星托世的眼神便怦然心跳,心道:「他为何
会变得如此好看?特别是双眼发出的异光甚为吸引,与上次那只恐怖的魔鬼完全
不同,气质上判若两人,若上次他便是如此,要心莹服侍他也甘愿。」
马家堡千金-马心莹
马任名这头奸狐狸,瞬间便一脸亲切友善之色,客气地道:「恭喜韩少侠得
遇仙缘练成绝世神功,还娶得月儿侄女如此绝色娇妻,实在是天作之合,好一双
璧人……」却心道:「此女乃媚骨艳相,谁不望你这早该死的短命鬼快将在床上
精尽人亡……」
我立即以精神传音对马任名的心灵喝道:「你这只马与狐狸的杂种!难道以
为本仙人不知你心想什么?看看谁是短命鬼?」
马任名立即大惊跪下,巴巴的说不出话来,心中极乱,而在场的虚若无及虚
夜月则满脸疑惑之色,而马心莹则不知所措。
我道:「在下之前与马堡主的恩怨算是一笔勾消,今后大家也别再提起,而
岳丈及月儿有意收你女儿为奴婢,专服侍我与月儿。」
当日曾出卖女儿的马任名,狡猾地道:「小女早已是韩少侠的人,服侍少侠
与夫人是应该的,她这几天还经常记挂着少侠呢,可是长白派中人可能连少侠的
几分薄面也不给,为难我们父女。」
此际:韩柏是否会中计?月楼洞房何事生?
欲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「洞房肉烛」